快穿之这剧情不太对 文祺 8



深夜发文




这些天,马嘉祺没在和1212打听网上关于自己的言论,对导演的心虚的示好也假装不懂的样子,毕竟大山里的孩子消息闭塞,网上的腥风血雨丝毫没有半点影响马嘉祺。




而是颇为认真的照顾起了魏子舒,他以为魏子舒会不适应,但是相反魏子舒适应的比刘耀文还快,每天的休闲时光差不多就是坐在院子里看马嘉祺干活,编筐。


一开始好奇的很,看马嘉祺编,他也要编。不过魏子舒的手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没干过粗活,马嘉祺不让他试,要是刘耀文这个时候一定会强势的要上手。



如果不让他试,他就会拉着他的袖子哼哼唧唧的要试,马嘉祺想到时候估计抵抗不了刘耀文的赖叽,耐心的教他。



但是魏子舒不一样,马嘉祺不让他试,他就真的不试了,坐在一边摸那些马嘉祺编好的竹筐,仿佛在看一件艺术品。即便好奇也会在一旁空手比划,不会打扰马嘉祺。



马嘉祺也不管他,随他开心,思考着后天去接刘耀文的事,他都能想到刘耀文急赤白咧的脸,可能还会假装不理自己,不知道看到魏子舒会怎么样,马嘉祺隐隐觉得有些不好。



魏子舒在旁边看着马嘉祺出神,戳了戳马嘉祺的后脖颈,哪怕只有一瞬,马嘉祺也被指尖的温度冻的一激灵,明明温度已经很高了,魏子舒手的温度怎么这么低。不想是正常人的温度。



马嘉祺诧异了一下,回过握住了魏子舒的手,魏子舒虽然虚弱,但个头比他还要高,脸很苍白有些瘦削,马嘉祺有个诡异的念头,呆呆的看着魏子舒浅棕色的瞳孔,手攥的越来越紧。



魏子舒突然笑了,“阿祺在不松手,菜可久彻底糊了。”



马嘉祺被魏子舒的笑唤回了神,慌张的松开紧攥着的手,魏子舒的手怎么还是凉的。



马嘉祺匆忙的背过身关了火,将菜称在盘子里。可能是对他自己想法的恐慌也可能是窘迫,马嘉祺的脸红了起来。



一旁实时监控画面的导演组都傻了,摸了摸头上那个小辫子,他这是乡村变形综艺吧?换个bgm他都怀疑是在拍韩剧。



几个工作人员看着这一幕,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刘耀文,然后莫名的开始同情他。这才出去几天啊,老婆都要跑了。呸,不是,是小伙伴。小伙伴脸还红了,看来刘文没机会了。



原来有钱人也有爱而不得啊,不愧是媒体从事着,一时间脑海上映了无数个虐恋故事。



而当事人马嘉祺还处于懵逼状态,在心里疯狂呼叫1212,1212,魏子舒到底是不是人。这不是现实小甜文吗?怎么还整的玄幻起来了。



【1212;经过核查,魏子舒有明显的体貌特征,身体机能比普通人虚弱,但是有基本的生理特征,确认是人。】



听到1212的话,马嘉祺总算是放下了点心,只是魏子舒的手为什么会这么冰。



【1212;这个1212不知道,但是魏子舒两星期前生过一场大病,醒后体貌特征就一直显示虚弱。手凉可能是因为体寒导致的。】



马嘉祺无语了一下,原来是体寒啊…


他颇为无语的坐在椅子上和魏子舒吃饭,魏子舒不太爱说话,往往都很沉默。马嘉祺也不太爱搭话,以往有刘耀文闹腾,饭桌上还热闹些,如今真是食不言寝不语了。



两人相安无事的吃了饭,休息了一下,马嘉祺就起身准备去田里除草,魏子舒拦住了他“阿祺,我可以去吗,我只是看看。”



马嘉祺被这声阿祺叫的有些羞涩,以前还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从魏子舒嘴里听到怎么那么奇怪呢。


不过他没说什么就同意了,今天有些风,马嘉祺转身去屋里给魏子舒拿了一个垫子,和厚外套。


“今天有风,你穿上外套吧,别感冒了。”



魏子舒点了点头,乖乖穿上,拿着垫子和马嘉祺出门了,




绿草茵茵,春风习习,麦面生长的很好,随着微风摆弄着,给略微有些燥意的天气吹的平添了几分舒适和爽意。


麦田离马嘉祺的家不算远,马嘉祺就背这工具,和魏子舒慢慢往麦田走。



马嘉祺把准备好的垫子扑在高一点的台子上,给魏子舒坐,自己下地除草。魏子舒也没过多挣扎,知道自己不懂,下去也是帮倒忙,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台子上看。



生病醒来之后,他的脑子里就出现了上一世的所有画面,一开始只是模糊不清,到后面越来越清晰,所有的回忆放完,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本书,书的主角是他有一面之缘的马越和刘家的独苗刘耀文。



他耐着性子看完,才发现前世的自己原来一直活在书里,是个彻头彻尾的工具人。上辈子的记忆和书里的内容也在透露着什么,马越并非善茬。



本来他并不关心这个,既然知道就避开就好,他对生病前的记忆有一瞬间的模糊,上一世的经历更像是观看别人的故事,但是清醒过来他才剧情有出入,马越并没有和他一个班。



后面的事情和上一辈子完全不同,马嘉祺的做法是最大的bug,他不远万里跑来见马嘉祺,一是想看看马嘉祺是不是也有上一世的记忆,二他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只是身体的本能告诉他,快点找到他,跟着他。不要再被别人抢走了。



所以他选择来到了这里。来到这才发现,马嘉祺和上一辈子记忆里的马嘉祺并不相同,唯一相同点大概就是是善良,只是上一辈子的马嘉祺善的没有锋芒。


而这个马嘉祺看似温柔体贴,但是也很冷。善良藏在这种坚韧的壳子下,显得很有种凛冽的动人。




魏子舒若有所思,这样的日子让他自生病之后难得的轻松。马嘉祺被麦苗划得脸痒痒的,用戴着手套的手摸脸,白净的小脸粘上了土,弄的鼻子上都是。



魏子舒笑了笑从台子上下来,走到马嘉祺旁边用纸帮马嘉祺擦了擦土,马嘉祺戴着手套不方便也没推辞。两个人都带着笑,靠在一起显得亲密无间。





天空,风,少年,一切看起来温馨美好,如果当事人其中一个不是马嘉祺的话,刘耀文可能还感慨一句,但是那是马嘉祺!!



“你们在干嘛?”



马嘉祺愣了一下,猛的回头,顿时喜上眉梢“耀文儿?你怎么回来了。”



刘耀文低沉这脸,一字不发,转过身离开了,马嘉祺察觉刘耀文心情不好,歉意的和魏子舒说了声,追着刘耀文跑了。



刘耀文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为了马嘉祺他忍着难受在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学校呆了五天,提前放假心疼马嘉祺没让他接自己。



好不容易赶回来,发现房间有了另一个人生活的痕迹,放自己行李的柜子,放了别人的。庭院里晾着的是属于别人的衣服,水井旁边也有不属于他们的用具毛巾。



问了导演组才知道马嘉祺去田里了,慌张的跑去找他,又看见日思夜想的人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白脸亲亲我我。



愤怒难过还有委屈,他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不是特例,马嘉祺会对所有人好,而他对马嘉祺只是在普通不过的一个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代替他。



刘耀文步子迈的很大,不一会就走了老远了,马嘉祺只能一阵小跑,才追上刘耀文,“耀文儿,耀文儿,你等等我。”



刘耀文正气呢,哪里顾的上马嘉祺,马嘉祺鞋子不合脚,本来就慢还担心刘耀文,地里的土很松软,马嘉祺一脚踏空就趴在地上了。



刘耀文赶紧停了下来,去看马嘉祺,马嘉祺没摔的多严重,土是软的,最多看起来狼狈一些。



刘耀文仔细查看马嘉祺没事儿,才放下新来,依旧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马嘉祺,越想越烦,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像个傻逼。原本想张口质问,一张嘴确是“你没摔疼吧。”



马嘉祺的笑脸很好看,刚才也这么对那个小白脸的,想到这里刘耀文又烦了,转身就要走,被马嘉祺拉住了衣角


“耀文,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


“担心?我以为没有我你乐得自在呢,我看你和那个小白脸过得比谁都好。”



马嘉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刘耀文,才发现这孩子别是吃醋了吧,暗暗发笑看来也不算小白眼狼。



知道刘耀文没事,也生了逗弄的心“耀文在学校不也挺好的吗?连个电话都没打,回家也不告诉我。”



刘耀文气的瞪马嘉祺,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气的你你你的说不出个所以然,看着更委屈了



马嘉祺怕真逗狠了,抓住了刘耀文的手 “好了,耀文你到底怎么了,新学校不适应吗?”



刘耀文不回答,心里困顿又无奈,憋了半天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马嘉祺你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刘耀文的眼神似曾相识,好像以前也有一个男人带着深情和委屈看着自己,但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刘耀文的眼神让他一瞬间柔软了下来,第一次抛开书里的成见去看刘耀文。



原来他对刘耀文的好,刘耀文都有看的见,马嘉祺笑了“当然不是,耀文和别人当然不一样,没有让你察觉出来,是我不对。”



刘耀文被这句话撩的面红耳赤,所有的不快顷刻间烟消云散。支支吾吾的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什么心思。”



“啊?”马嘉祺有些纳闷,我什么心思啊,但是为了不让刚安抚好的小狼炸毛,他还是选择糊弄过去“你懂我的意思就好。”



刘耀文这下被彻底哄好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跟在马嘉祺后面乖巧的回去取东西了,一路上也了解了,魏子舒到这的原因。



心里忿忿不平“他干嘛要住到你家,我也可以捐路,捐小学,祺祺,你让他滚蛋行不行,等这破烂节目录完了,我就叫我爸妈修路修小学,顺便给你改一个新房子。”



“哼哼,你走了估计就彻底把我忘了。”



刘耀文五天没见马嘉祺了,有种黏黏糊糊的劲儿,非要挽着马嘉祺的胳膊,听到这话小狼又炸毛了“你不相信我,我早晚让你知道,我刘耀文会给你最好的。只有我能给!”



田野里是少年肆意的欢笑。






一边风华正茂少年正好,另一边的马越似乎过得也不太好


寂静的卧室,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吸,马越紧闭这双眼,冷汗从额头往外冒。似乎在经历这痛苦的噩梦。



全是水,水几乎要把他淹没了,他听见水里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往下拖。有人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他感觉越来越窒息。



直到惊慌失措的喊了出来,睁开眼才发现是在刘家给自己准备的卧室里,保姆听见了马越的声音,端了一杯水,敲了敲马越的门。



“越越,你没事吧。越越,越越。”



门外的声音和梦里的声音越来越重合,马越惊恐至极,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滚,滚啊。”



他满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低声嘟囔,是你们自找的,都是你们自找的,我没有错,我没有。



门外的声音被这声滚吓得陡然停住,接着就是无尽的沉默,意识回归,马越这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



这几日虽然很顺利,网上关于他的风评也很好,一边到的跟风骂马嘉祺,本该高兴的他,却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似乎已经有了重大的变故。



他必须要离开那个地方,不管踩着多少人,他都要离开,谁也不能阻止他。



他匆匆下了床,推开了房门,眼神又恢复到了外人眼中的单纯懵懂,保姆看见他还是有些不自然,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马越踌躇不定的走到保姆身边,乖巧的到了谦,眼眶红红的“对不起啊,阿姨,我刚才做噩梦了,我梦见哥哥了,他好像还在生气,我怕极了,好像说出了什么糟糕的话,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还哭了起来。眼泪啪啦啪啦的掉在手上。



马越的欲语还休给足了保姆思想空间,保姆把刚才的滚和马越的话联系在一起,加上马越之前好像和哥哥不好,他似乎瞬间就联想出了什么。



心疼的抱住马越,低声安慰他,询问他怎么了,马越也不说话,只是哭这可急坏了保姆阿姨,晚上刘父刘母回来就转告给了他们。



或许是被梦吓到了,马越已经疯了,自乱了阵脚。忽略了重点,大数据时代是没有秘密的,每个人都要为说出的话负责,哪怕是模棱两可。




距离节目开播还有一天,官博发了一个花絮。。





小剧场:

很久之后,刘耀文继承了家业,混得风生水起时。


某个节目组兴冲冲的采访到了刘耀文节目里待过几天的某十八线县城里的校长,并问到,校长请您描述一下刘耀文在校期间的表现。


校长看了看洁白的瓷砖,先进的教具,铿锵有力的说到:我很早就看出来他十分有潜力了!十足好少年!国之栋梁!



等记者走后,校长的老婆默默的说,你以前不是和我说他像个回不了家的小野狗吗?


校长:…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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